这些虽然是周元在出谋划策,但乔柴青的的确确是付出了很多东西,能把事情办的这么漂亮,周元对他评价很高。
做了这么大的努力,潮商想要摘桃子,周元肯定是不允许的。
几十万两银子砸下去,现在正要收成呢,就开始谈分销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关陆低声道:“大人,广州府的大小官员,不少是靠潮商养活啊,尤其是织造府,其实都不向着我们,要是真闹大了,不太好解决啊!”
周元不禁挠了挠头,笑道:“你说的倒是很对啊,毕竟…我周元已经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忠武侯了,而是大晋的通缉犯嘛
“但是你别忘了啊关陆,咱们身边这位庄司主,那可是内廷司的主人,帮帮忙肯定不成问题
庄玄素懵了,瞪眼道:“我?”
周元道:“对啊,就是你,你敢说广东没有你们内廷司的人吗?无孔不入难道是一句空话?”
庄玄素皱眉道:“我也不懂生意啊,况且我又不是明面上的人物,怎么帮你?”
周元道:“你把你司主的牌子往那里一放,大家就都明白了
庄玄素道:“这不就成了徇私?”
“你说你欠我的,总要有还的时候吧?”
说到这里,周元缓缓道:“这当然也不是徇私,因为我们追求的是公平,而对方想要黑吃,你只是在维护律法,这正是内廷司应该做的事
……
乔柴青的确是愁昏了头,之前把赌注全部都下在了周元身上,二百多万石粮食砸到了中原,差点没把晋商的命给砸掉。
好在南边的生意有了起色,他亲自监督之下,在织染方面巨大的技术突破,让他喜出望外。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样成色的布料和丝绸,足以在几年之内迅速侵占半个大晋的市场。
养个十年,晋商的元气也就回来了。
可谁知道,这边才刚开卖,就遇到了潮商抱团,尽下黑手。
报官也没用,对方显然是同气连枝,就是要打压你,侵吞你。
本来乔柴青也不怕这玩意儿,解决不了的事,自然有忠武侯想办法,可谁知道偏偏忠武侯成了通缉犯,这下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一顿饭,约了次,才终于把人约出来。
“乔东家,你也是经商几十年的老前辈了,我不想难为你,也给你留着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