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是很尴尬的,毕竟才吵过,但演着演着,就进入了状态。
她准备了三个菜,都是比较简单那种,但她总是无法克服爆油的恐惧,人离锅远远的,放东西跟扔炸弹一样,丢了就往后跑,能躲多远就多远。
陈宗辞最开始是不做声的看着,最后可能实在看不下去她的矫情劲,直接上手,从后面握住了她拿着锅铲的手,强行把她带到灶头前,“有什么好怕的。”
周稚京看他一眼,说:“疼的呀。”
“就你嫩。”
两人的手臂交叠,周稚京有意把自己的手完全藏在他的手臂后面。
就三个菜,做了半天。
但到底也做出来了,饭煮的有点烂,可能是水放多了点。
陈宗辞也没说什么,吃了一碗。
周稚京当晚就把之后几天的菜单列出来,一天比一天丰盛,完全不考虑自己能不能做。
好像知道陈宗辞可以给她兜底。
夜里。
周稚京起来上厕所时,发现身边的位置空了,房间的门虚掩着,外面没有开灯。她轻手轻脚的起身,人不在客厅,难道是出去了?
陈宗辞在阳台抽烟,拿开眼前挡着视线的衣服,朝着客厅的方向看过去。
一眼就看到周稚京的身影。
她站了一会,就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的时候,就朝着这边走过来。
夜色里,她的声音显得格外软糯,“我的衣服都沾上烟味了。”
陈宗辞把香烟摁灭在水槽里,说:“我给你洗呗。”
周稚京愣了下,恍惚间,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她梦到了过去,梦到了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