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魂魄就在我乾坤袋中的玉西瓜里,可我并不想见她,其实也不是不想见,我知道她此时的魂魄并不完整,已经不再是她。
下了车,我环视四周,发现所有的平房都漆黑一片。
然后扭头看向自己的小土房,这才注意到墙上用红漆写了个“拆”字,还用红圆圈圈了起来。
这一片区域要拆了?
换做一般人,可能会很高兴,因为拆迁意味着会得到几倍于房屋价格的赔偿,其实最近一二十年,北上广有很多“拆二代”。
这些人会投胎,或者说他们的祖辈当年在逃难时,会选地方。
因为祖辈选对了地方,所以他们一出生就拥有了别人可能努力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物质财富。
这貌似不公平,其实加上祖辈的比拼和运气成分,也算是公平的。
几年前我还在网上看到这么一个新闻:
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结了婚,俩人都是独生子女,而且都是一个地方的,结果这个地方开始拆迁。
男方家里赔了两套房。
女方家里赔了两套房。
他们自己家里也赔了两套房。
就这样一夜之间,小两口拥有了六套房,当然还有赔款。
最幸运的还是他俩的孩子,一出生就拥有了六套房子的继承权,这样等他长大了,就算不用工,靠收房租也能顶得上一般人的收入高。
如今的我不缺钱,即便是给我几千万,一个亿,我也不想失去这三间小土房子。
站在房前一番乱七八糟的感慨后,便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当初搬家时,我把能放入乾坤袋的全都带走了。
大家具都还在,当年我和菲菲一起贴的画还挂在墙上。
尤其是我们床边墙上的两张海报。
当时的情景一下子从我脑海里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