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再次打量了一下距离我只有三米左右的中年大叔。
这大叔看起来不过四十五六的样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头发微卷,黢黑黢黑的,倒是在外貌上和店老板有几分相似?
卧槽!他们不会有亲戚吧?或者是从同一个妖里爬出来的。
再次仔细打量店老板,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也给我一种怪怪的感觉。
如果看一个人怪,可能这人真的怪,可看两个人都这样,还是两个摆摊卖小吃的商贩,那很可能是我的问题了。
理智上是这么思考的,可一想到火锅炖大鹅店的老板很可能是个蛤蟆精,心里还是觉得很别扭。
“大叔,你刚才说的不对呀!别人杀鸡肯定也是先放血,这也不算是啥窍门吧!”
大叔呵呵一笑,一边调馅,一边回话。
“我知道其他人也给鸡放血,只不过没有我放的干净。”
这又让我想起火锅炖大鹅店老板说的话,忙问中年大叔:“大叔,你放得有多干净?”
“等到这只鸡体内一滴血都没了,才开始剁肉调馅儿。”
这话让我内心一颤,果然又和火锅炖大鹅店的老板说的一样。
我继续试探他。
“为啥别人放不干净,你能放干净呢?大叔你肯定有独特的方法吧!”
中年大叔又是嘿嘿一笑,这次没有顺着我话往下说:“既然你都说是独特的方法了,那我肯定不能说出来。”
“啊!”
中年大叔又补充了句:“否则就不再是我独特的方法了!”
说完,便开始擀面,不再搭理我。
直觉告诉我眼前的中年大叔有问题,他很可能和火锅炖大鹅店的老板一样,是用嘴活活的把鸡的血吸干的。
难道吸干一只活生生鸡的血,就是为了包出来的小笼蒸包更好吃一点?
如果是真的,那这也太敬业了吧!
我还在胡思乱想,于波那吃货已经吃光了两笼蒸包,胡辣汤也喝得精光。
“马子,你怎么不吃啊?没胃口?如果实在不想喝,就由我代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