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差点的时候,后腰露出来一块,皮肤上有明显的淤青。
一看就知道是外力所致。
季摇清抬头冷笑了一声:“你们不都是一伙的吗?假惺惺的问我这个干什么?”
一伙的?
苍霖垂眸。
的确是一伙的。
他转身走出去,并将门带了上。
苍霖完全没有了胃口。
他之所以那么抗拒父亲的手段,就是因为他的母亲。
想当年他的母亲就是被父亲强行扣在的这里,最后在他七八岁的时候,终于承受不住自焚了。
从那以后,苍霖极其厌恶父亲做事的方式。
苍霖按下房间里的按钮,很快就有人过来敲门:“少爷?”
是家里的管家。
管家进门后,苍霖问:“隔壁的那个女人是我父亲抓来的?”
管家一愣。
老爷走之前还特意嘱咐不要提起隔壁的那个女人。。。。。。
苍霖紧盯着管家,“别想理由骗我。问你什么回答什么。”
“是。”
“为什么?她是父亲对手身边的人?”
“对的。”
苍霖眼睛眯起,“父亲吩咐过不允许给她吃喝?”
管家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回答都是在少爷的雷区蹦跶。
可他又不能不回话,“。。。。。。是。”
“我父亲是不是还打了人?”
管家已经冷汗连连了,“。。。。。。也不算打吧,好像就是踢了一下。”
苍霖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什么叫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