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八十几岁了,不想放权,是我如眼中钉,这谁不清楚呢。
我倒是没什么野心。
但我也不允许,好好的谢家,到时候被你搅得天翻地覆!
您想用联姻绑架司家,也要问问司老爷同不同意?”
“老夫人,您是打得这番心思?”司老爷的眼神渐渐冷冰。
谢老太太暗地里抹了把汗。
这将来的盘算,她不可能承认,让司家动了仇恨之心,她将罪都迁到温宁头上,“司老爷,你看不出来吗,是这个丫头跟我有仇,她信口胡诌啊。
我顶多是为了薇薇的幸福,找司夫人说了亲事。
别的打算,我是一成没有!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信温宁这个贱货?”
贱人来贱货去的,司老爷听着,直皱眉头。
谁会这么骂自家的孙女。
温宁也渗出凉笑,眉目辗转间越发森冷,“您不用狡辩,您半夜联系报社,谢宅的佣人都告诉我了。
再者,我好奇:今天方薇为何会这么巧倒在司家的门口?
谁送她过来的?
还有您,是什么时间赶到司家的?司夫人,您有印象吗?”
温宁这么一问,司夫人顿时也记起来,“我发现方薇之后,大概不到十分钟谢老夫人就上来了!管家说,他还没来得及派人下去通知。”
大家全部看向床边的祖孙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