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说厨师掌不好鞋,鞋匠做不好烙饼,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还有你张二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他说能治,你就让他治?万一把牛治死了,赔了这钱,要谁来付?你还是他?”
张二牛被问的哑口无言。
“这……”
他也不知为何,刚才罗峰说能治,就相信他了。
实际上,张二牛心里是相当忐忑的。
如果罗峰治不好,万一加重了这只牛的病情,最后的结果是收获一只死牛,那这样他可是全都赔了。
罗峰不慌不忙的说道:“你可以选择相信我,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不过这牛如果真的治死了,那就由我来赔偿。”
其中一个脖子上有伤的男人站了出来,他再一次打量罗峰,语气不爽。
“你赔?这一头牛要多少钱?就算你是那食堂的大师傅,一个月的钱加起来,也不够一头牛。”
“我说张二牛,怎么别人说什么你就应承什么,到时候被骗了也不知道!”
刀疤男看着张二牛说道:“赶
紧把牛牵走了,卖掉吧,实在不行就把它杀了,不论你选哪个,都别让他看的好。”
“这么一看,谁知道他要看多久,耽误了最佳时机,他能赔得起吗?”
“他就是故意在这里耗时间,想着等一会,牛快死了,你不得不把牛杀了,杀了之后,他再偷点肉回去!”
“就是!像他这种人,我见的多了。”
另外一个也跟着附和道。
“他们食堂的偷了肉或菜之类的,拿回去给其他人做了吃了,要么就自己开小灶,开小灶的可能性更大。”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出一会儿的功夫,旁边租户的人也出来看热闹。
这里属于是一个大院,除了大院之外,旁边多搭了一个牛棚。
这牛棚就是张二牛的居所。
这里都是老院子,人并不是很多。
可一听到动静,几乎所有的人都探出头来吃瓜,并对着这面议论纷纷。
在大致了解情况之后,他们几乎一边倒的,都倒向了另外两个人的说法。
张二牛徘徊不绝,他咬了咬牙道:“还是让罗同志来吧,我相信他,我话都说出去了,不能反悔。”
张二牛拍了拍罗峰的手,说道:“罗同志,你看则看,要是实在看不了,就跟我说一声,我提着刀和工具就在这,要是牛快死了,我就一刀下去把它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