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那两名工人的家属感到心痛。
失去亲人的痛,那是天崩地裂的。
“不问问战萧恒的伤如何?”战稷突然说道。
南婉心间一抖,看到战稷微挑的眉锋,一双黑眸如夜空一般深远,仿佛一个黑洞,随时能将她的灵魂吸食进去。
南婉一颗心悬紧,呼吸放慢,尽量让自己不露出任何破绽,小心的问:“死的两个是工人,他不是工人,应该是三名受伤者其中的一个。”
她努力表现出战萧恒的事情跟她无关的状态。
战稷的占有欲有多强烈,她之前就见识过。
若是被他发现她和战萧恒有什么牵扯,倒霉的不止只有她,还有战萧恒。
战稷没说话,一双墨染一眼的黑眸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透。
南婉承受着他深邃,犀利的视线,感觉到前所未有莫大的压迫力,像是有无形的石头,一点一点的朝她压来,她用身体抵抗着,但她的力量微不足道,那无形的石头快要将她压垮。
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洗澡了吗?”
就在她心弦快要断裂的时候,战稷突然转了话锋,问道。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就松懈下来,南婉忙不迭是的回答:“还没。”
“一起。”战稷话落,搂着她的腰,带着她往浴室走。
南婉想拒绝,她不想跟他一起洗,但是他圈着她腰的力道,强势霸道,甚至还带着一股压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