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看着母亲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她视线垂了垂,转身准备去浴室,视线撞上战稷锐利的眼眸,如利剑刺在她面前,稍有不慎,就能刺穿血肉的危险。
南婉睫羽颤抖,呼吸一窒,急忙别开视线:“我去看看孩子们。”
原本准备去浴室的路线,转为去孩子们的房间。
战稷没有拦她,她一个个推开孩子们的房间,看到小家伙们都睡着了,睡得很沉,才几分钟时间,他们就陷入了深度睡眠,可想而知,这一夜加一天的奔波,让孩子们有多累。
看着他们恬静香甜的睡容,南婉不忍心打扰他们,免得把他们吵醒了。便关上房门,轻手轻脚的出来。
一转身,撞入坚实炙热的胸膛上,南婉急忙后退,可后面是房门,脚跟抵在房门上,没有退路。
战稷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带得贴近自己,坚实的腹部发出危险的信号,灼得南婉皮肤发烫,呼吸停滞,瞳孔撑大。
“我们的账,是该好好算一算了!”战稷俊脸冷沉,话落,打横将她抱起。
南婉惊呼,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战稷的气场强大,手臂强劲有力,光是周身的冰冷都能将她整个人笼罩。
别说反抗了,她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一个。
战稷快步走到主卧,反腿关上房门,走到床边,将南婉放在床上,他宽阔的胸膛随即压上来,漆黑如夜,冰冷如霜的眼眸,居高临下盯着她。
“从酒店逃跑,就是为了跟何睿聪离开?你们是什么时候产生感情的?”
她联合蓝桃雨给他下了药,竟然丢下浑身火热的他,离开酒店,换蓝桃雨过来!
不顾他的处境逃离酒店,就是为了跟何睿聪离开?还带着他的孩子!
战稷一想到她做的这些事情,他心中的刺痛和怒意就如隐隐喷薄的火山,若不是他极力压制着,火山早已经爆发,波及方圆数千里了!
“我没有,我真的只是去旅游的”南婉被他过于深邃的黑幕看得心脏一颤,急忙解释。
他怎么会误会她跟何睿聪之间有感情呢?
他永远都不知道,她想离开他的真正原因,是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太过强烈,让她窒息。
他的残忍和无情,更让她恶寒,恐慌。
他连自己的亲侄子都能逼死,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她只想带着自己的孩子,过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生活,有错吗?
可这话,万万不能在战稷面前说。他警告过她无数次,让她不要有逃离他身边的念头,要不然她会被惩罚得很惨。
就连她身边的人也会受到牵连。
只要她一口咬定是去旅游的,他就没有理由说她是在逃离。
战稷深眸如寒潭一般冷冽下来,周身的气势更加压迫,危险。
脸部线条绷紧,一把掐住南婉的下颚,咬着牙后槽,字字句句从牙缝挤出来,怒不可遏:“这张嘴不说实话,不如啃了它!”
“我,唔”南婉正要说话,唇被猛烈封住。
战稷的吻霸道,凶猛,不带任何温度,冰冷得她的呼吸都快要结冰。
他不止吻,还带着咬,南婉的唇又麻又痛,痛得秀眉皱起,伸出双手去推他:“唔,不嘶”
南婉推拒的话还没说出口,唇被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