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来,她在我面前发过多少次脾气?闹了多少次事?我原谅了她这么多次?她每一次都说会改正,结果装不到几天就原形毕露!还没结婚呢,她就趾高气昂,不把我当一回事,这要是结了婚,家里整天都是鸡犬不宁!”
司以桓恼怒的说。
顾小佩的大小姐脾气谁爱忍谁忍去,反正他是忍不了了!
说完,司以桓快步朝二楼走去了。
罗醉蝶瞪了司以桓的背影一眼,气急败坏的对司奶奶和司爷爷说:“爸妈,你们看看他,都三十岁了,还这样沉不住气!”
罗醉蝶真是操碎了心。
司爷爷沉吟的说了一句:“司以桓说得不无道理,跟不合适的人结婚,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当中。既然他们的性格合不来,不如”
“爸,你说什么呢。顾家帮了司以桓这么多,把他从一个无事可做的小罗罗,帮村成为了司氏集团的副总裁,顾家付出了多少啊。这其中的利益牵扯,太庞大了,现在可不是一句退婚就能了事的。”
司奶奶唉声叹气:“这个孙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瞧瞧逸君多好,从小到大就没让我们操什么心,跟苏家千金顺利结了婚,把国外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
“逸君从小就聪明懂事,做事沉稳有章法,以桓花天酒地,做事不考虑后果,性格成就了,没办法。”司爷爷感叹。
听到二老在夸赞司以桓的堂哥司逸君,而说司以桓的缺点,罗醉蝶心里警铃大作。
她最怕的就是二老心里认定了司逸君,而认为司以桓难成大器。
这些年来,她千方百计的扶持司以桓,把他从一个小公司游手好闲的经理提拔成为司氏集团的副总裁,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打败司逸君坐上司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在这关键的节骨眼,司以桓可千万不能掉链子。
罗醉蝶说:“以桓也只是闹闹脾气,他能力还是有的,你看,他不是拉拢顾家,为司家创造了这么多利益吗?”
刚才还在数落司以桓,这会儿罗醉蝶又开始为司以桓说话,担心二老真的认为司以桓没什么本事。
“创造利益是一回事,他和顾小佩确实不合适,是另外一回事。”司奶奶说。
“年轻人嘛,性格可以磨合的。我上楼去开导开导他,他会想通的。”罗醉蝶笑着说完,就上了楼。
司以桓回到房间,将衬衣脱下,站在镜子前照自己的后背,后背是一条条的红埂子,沁了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有一条红埂子的旁边,还有一个泛白的疤痕,是旧伤。
这旧伤是三年前宋姣姣来他家,把他推倒,在床头柜上磕出来的。
看到这条旧疤,司以桓想到了三年前宋姣姣在他房间过了一夜的场景,心窒息的一痛。
“还疼吗?”门口,一个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