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懵愣中的严白立即回神,领命道:“是!”
他即刻推着战稷的轮椅,往外走。
“站住!”战老爷子深沉果断的话语响起。
严白本能的不敢违抗战老爷子的命令,停下了脚步。
战老爷子起身,快步走到战稷面前,挡住他的去路,气急败坏的说:“你要去哪?找南婉?”
战稷不置可否:“不然呢?”
战老爷子憋着一口气,怒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再跟南婉这个女人纠缠了,她把战家搅得还不够乱吗?”
“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搅合战家了?”战稷跟战老爷子讲道理。
“三年前是我非要把她困在身边不可,也是我自己要救她。她从来都没有要求过我为她做什么。”
这段日子,战稷清闲在家,把从和南婉相遇到现在,所有事情的脉络都梳理了一遍。
南婉一直都是被动的呆在他身边,而且就算她为他生了四个孩子,她也从来都没有要求他为她做过什么,或者找他要过一分钱。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她懂得运用人心,这才是最可怕的。”战老爷子呼吸深沉,担心战稷陷得太深,苦口婆心的道:“稷儿,你想想你的父亲,就是因为对一个女人太过执着,最后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战稷心中一痛,父母的结局是他埋藏在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一触碰就会窒息一般的难受。
战稷抓着轮椅扶手的手,下意识捏紧,邃眸透着冰寒,盯着战老爷子。
“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姜欣荣是姜欣荣,南婉是南婉,都不一样,没必要时常拿来比较。”战稷说完,不容分说的命令:“严白,我们走!”
严白回神,推着战稷的轮椅,绕了个弯,从战老爷子身边经过。
战老爷子苍老的面色深沉又愤然:“你现在去找她,顾兮兮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