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保镖带着刁医生进来了。
刁医生还穿着白马褂,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保镖给抓来。
他脸上没有被押过来的愤然,倒是牵着讥诮的笑容,朝屋内走。
“师父。”南甜拿着银针,紧张的唤道。
南婉看到刁医生,也心虚抱歉的打招呼:“刁医生。”
“我看看,你这头上的几针扎得不错,只是这腿上,怎么还少一针?”刁医生走到战稷身边,查看了一下他身上扎着的针,对南甜进行现场教学。
南甜不好意思的说:“扎错了一针。”
刁医生道:“腿上穴位最重要的一针,你居然扎错了,平时你训练都没出过这种低级错误。怎么,拿活人试验还是不适应?”
严白一愣,大跌眼镜,刁医生说什么?
他徒弟拿他们尊贵的战稷做试验?
他们高高在上,威严的战总,竟然被拿来当做试验!这战总忍得了吗?
严白惊愕之余,替南甜的命运捏一把汗。
她竟敢拿战稷当做活人试验,她不想要命了?
严白讶异的同时,好奇的朝战稷看去,果真看到他黑沉得如墨汁的脸色,明显是生气了。
南甜啊,你自求多福吧。
南甜听到刁医生毫不掩饰的说战稷是试验品,她心惊,顾虑的朝战稷看了一眼,忙回应道:“师父,我刚才本可以很准的,就是因为这位走进来,惊扰了我,所以银针偏了一点”
南甜示意了一下严白。
严白立刻站直身体,表示抱歉:“刁医生,刁徒弟,很抱歉,是我孤陋寡闻,不识刁医生的盛名,不认识刁医生的徒弟。也是我自作主张,愚蠢的用这种方式请刁医生过来,刁医生如果生气,可以随便惩罚我,我都没有怨言。”
刁医生只是余光瞟了严白一眼,没有理会他,而是接过南甜手中的银针,蹲下身,言传身教的对南甜说:“你看着,人跟实验室的布偶还是有一定区别的,人会随时移动位置,而布偶就不会,所以给人扎针的时候,你一只手要扶着他需要被扎针的位置,固定位置,快准狠的扎进去,确保万无一失。”
刁医生一边讲解着,一边将银针扎进了战稷腿上的穴位。
随着银针扎进去,战稷不可控制的喉间发出闷哼,那是疼痛的声音。
“战稷!”南婉急切的叫道,刚刚平息下来的心又悬到了嗓子口。
她往前一步,可刁医生和南甜站在战稷身边,她无法靠近他。况且刁医生和南甜是在给战稷治病,她不好靠近。
听到他喉间发出疼痛的闷哼,她焦急又紧张。
“看到没有,就像这样,另外一条腿,你去扎给我看看。”刁医生丝毫没受外界影响,自顾自的跟南甜讲解着。
南甜吓得额头上直冒汗朱,赶紧点头:“好的。”
平日里刁医生给任何人扎银针,都不会导致对方产生痛感。
这一次,给战稷扎了一针,就把战稷扎得不由自主的闷哼。听那声音,比刚才她扎错了还疼。
南甜不得不怀疑,刁医生是故意的吗?
“刁医生,严特助已经给你道歉了,是他自作主张让保镖把你请过来,又不关战稷的事,你犯得着公报私仇,让我稷哥哥这么疼吧?”顾兮兮看不下去了,气呼呼的对刁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