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桓急忙拦住宋姣姣:“南婉现在正在昏睡,而且伤到的是脑袋,别打扰她,不然会有危险。”
宋姣姣的身子被司以桓用手臂给横住,她过不去,侧着身体看南婉,见南婉额头上绑着纱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宋姣姣努力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她只记得她和南婉在餐馆喝酒,后来她喝醉了,南婉扶着她走坐上了车
后面的事情,宋姣姣断片了,根本就不记得。
她疑惑担忧的朝司以桓看去:“到底怎么回事?”
宋姣姣那充斥着浓烈担忧的视线,看得司以桓心虚又愧疚,他错开视线,支支吾吾的说:“我拿到了户口本”
“什么,你拿到了户口本?”宋姣姣震惊,激动得抓住司以桓的袖子:“你是怎么拿到的?不对,我问你南婉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户口本的事。”
宋姣姣正准备详细问清楚,突然又想到司以桓答非所问,她神经立马绷紧,严肃的问道。
“我拿到了户口本,太高兴了,只顾着去找你,没顾上车速,撞到了你和南婉的车”司以桓心一横,一口气将事故原因说出来。
“什么,是你把南婉撞成这样的?”宋姣姣惊愕,呼吸起伏起来,抓住司以桓的袖子,用力的打他:“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撞我们!”
司以桓没有还手,任由她打着,也一句话都没有说。
宋姣姣气愤的打了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手:“为什么不躲?”
司以桓漂亮的丹凤眼低垂着:“是我的错,我该打。”
宋姣姣瘪着嘴,泪水瞬间涌出眼眶,一头扎进司以桓怀里,抽泣起来:“呜呜,你这个混蛋,你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回来就撞我们!你知道我为什么喝酒吗?王八蛋,你以为我相信你很容易吗?”
宋姣姣一边哭着,一边控诉着。
在酒醒之前,宋姣姣心里沉沉的难受。
酒醒之后,心脏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疼痛。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在司家蛰伏了四天才把户口本弄到手,户口本到手之后,还太激动,撞到了你们的车,好在你们都没事,要不然我万死难辞其咎。”司以桓嗓音酸涩,将宋姣姣拥入怀里,自责的安慰。
宋姣姣趴在他怀里抽泣,释放着自己的委屈,哭了一会儿,她抽噎着问:“医生怎么说?”
虽然惊喜司以桓回到了她身边,宋姣姣更担心南婉。
“医生说是皮外伤,休养几天,避免发炎就会好。”司以桓如实说道。
宋姣姣放心下来,直起身体,推开司以桓:“我去看看南婉。”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南婉床边,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南婉,见她状态还挺好,她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司以桓轻声说。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宋姣姣和南婉连晚餐都还没吃,肯定饿坏了。
“买点清淡的食物就行。”宋姣姣说。
“好,我快去快回。”司以桓知会一声,便离开了病房。
宋姣姣坐在南婉床边,守着南婉。
想想南婉的处境,觉得她真可怜,很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