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已在等着他们了。
经过一番检查,乔时念的脚踝只是扭伤,没有骨折或是其它症状。
医生离去后,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乔时念和霍砚辞两个人。
想到傍晚她才骂过霍砚辞是王八蛋,又放话说两人以后是陌生人,结果才过几小时,她又被他给抱上了楼。
乔时念本打算购物回来自己开个房间住,眼下这种情况显然不太适合去开房。
“脚还很疼?”霍砚辞总算开了口。
乔时念说:“还好,等下睡觉前擦点药就行。”
闻言,霍砚辞伸手拿起了她的脚。
乔时念吓一跳,警惕问:“你干什么?”
霍砚辞抿了下薄唇,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而他拧开了药油。
乔时念见状知道霍砚辞要做什么,她缩回了脚,“不麻烦你,我自己可以。”
霍砚辞并不说话,重新握住她的脚,将药油缓缓地涂了下去,继而不轻不重地替她按揉了起来。
霍砚辞的大掌温热,而药油微微有点凉意,两种相驳的感觉同时在脚踝处蔓延,乔时念莫名有些不适。
“遇到危险,怎么不跟我打电话?”霍砚辞语气不明地问。
乔时念撇了下嘴,“当时情况紧急,我连报警都没来得及,哪还有空给你打电话。”
听到她这话,霍砚辞的俊眉微蹙了一下,“以后若遇到流浪汉不要惊慌也不要跑,直接给他们一些钱就行,他们大多不会再纠缠。”
“若遇到嗑药神智不清的,尽管往人多的地方,或是往路边的店里跑,避免和他们硬碰硬。”
乔时念确实有些后悔,要是她退回商场,或是发现不对劲及时呼救,也许就不会有后续的事情。
又给她揉了会儿脚,霍砚辞到底没忍住,“你没有其它事要跟我说?”
“什么事?”
“莫修远怎么会突然来m国,还那么巧撞到你被流浪汉纠缠?”霍砚辞问。
“不是凑巧是什么?”乔时念反问。
“你跟莫修远很熟?之前为什么要维护他?”霍砚辞掀起了眼帘,幽深的眸中隐隐透着不悦。
「有宝子看么,吱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