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得知程母受了不轻的伤,住进了医院。
而程家的金融公司目前也因涉嫌洗钱而麻烦不断。
这一切,好像跟霍砚辞脱不了干系,因为是霍砚辞将程婉欣送进的警局,也是他派人堵死了程婉欣和程家的后路。
白依依将另台手机开了机,发现上边有不少程父发来的求助消息。
还有与乔家签下大笔订单的老总也给她留了言,表示眼下他找不到mq的麻烦,合同只能继续下去,损失得由她来承担。
白依依死死地抓着手机,是她过于轻敌了。
本想着乔时念跟霍砚辞已经离婚,她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先专心应付电子公司那边和白家的事。
结果,乔时念已经完全不是以前那个追着霍砚辞跑的乔时念,她不仅变得精明,她还学会了反击。
在这之前,白依依尚未将乔时念放在眼里过,现在,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轻视乔时念了。
眼下连霍砚辞都完全变了态度,她不能如此被动下去。
白依依努力平复了下情况,给霍元泽拔去了电话。
“伯父,很抱歉,最近发生了不少事,都是我的疏忽,我现在可能需要您的帮助。”
……
隔天,乔时念上午在远征跟进合同,下午,她接到了余景澄的电话。
说之前定制香水的客户到了海城,可以约着见一面。
下午两点,乔时念到达了mq。
余景澄亲自在等她,“念念,来啦,客户在楼上等。之前跟我们联系的都是客户的助理,今天她才亲自来海城。”
乔时念点头,“好。”
当在会客厅里见到那个颇为眼熟的娇小身影,乔时念有些惊讶,“黎小姐?”
黎姝言扭过头,看到了乔时念,也很惊讶,“乔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们认识?”
余景澄同样惊讶,他告知黎姝言,“此前那款香水便是念念调制的,她也是贵方想找的调香师。”
“乔小姐居然是调香师,你之前不是说做金融么?”黎姝言有些不敢置信。
乔时念笑了笑,“只是一些业余爱好,称不上是调香师,如若黎小姐不相信我的能力,我们可以替你安排专业的调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