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实在太勾人,傅田田忍不住拍了两张照片发给了涂雅丽。
【涂姐,我看茗茅也不用请什么代言人了,直接用乔时念这照片多好,保证不管男人女人看到了都心动!】
【还可以配个广告语:酒不醉人人自醉。】
发完,傅田田也没有把乔时念叫醒,而是拿了张毯子给她盖在了身上。
……
公立医院,这儿是专门收治警局等部门嫌疑人的地方。
涂雅丽正坐在了病房外边。
见到过来的霍砚辞,她歉意道,“抱歉霍总,这么晚把你叫过来,我没想到谢立熊会做出服药自杀的事。”
“怎么回事?”霍砚辞问。
涂雅丽告知,谢立熊马上要判了,几次求她帮向霍砚辞求情,但都被她拒绝了,今晚,他把不知道哪儿弄来的药全部服了下去,若不是抢救及时,怕是早见了阎王。
“霍总,谢立熊确实混账,他为了逼我向你求情,连在海外的儿子都惊动了。我可以不管他,可我实在不想让儿子为此操心。所以才冒昧叫你过来这一趟。”
霍砚辞看了眼病房,里边的谢立熊已经苏醒,旁边有医生在给他做检查。
“霍总,霍总……咳咳!”脸色惨白的谢立熊也看到了外边的他,情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但身体过于虚弱,他差点儿摔下病床。
不顾医生的阻拦,谢立熊趔趄地冲到了霍砚辞面前,求道:“霍总,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太太动手的,是那个姓白的指使了我!”
警察和医生同时将谢立熊控制住,摁回了病房。
见着霍砚辞蹙紧的眉锋,涂雅丽将白依依前后两次嗦使谢立熊一事告诉了他。
“乔时念也知道了?”霍砚辞语气不明地问。
涂雅丽点头,“我早几天来见过谢立熊。”
“霍总,谢立熊这些年被外界的追捧夸赞弄得狂妄自以为是,有心之人定也是抓住这点去嗦使的他。虽说没有直接证据,但谢立熊在这事情上没有撒谎。”
霍砚辞听言墨眸明显地有了抹冷意,“我知道了,我会处理。”
“涂总让我过来,对谢总一事有什么要求?”
“没有,”涂雅丽坦然道,“请你来只是让谢立熊死心,时念差点出了事,谢立熊该受的惩罚一个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