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她是没能力带,但不代表她掏钱了,还要接受不满意的带娃服务。
孩子每次病倒,郑多多和她都得轮流请假,轮流在医院陪娃。
疫情期间,到处都风声鹤唳,医院员工更是紧张得不得了,没有二十四小时的核酸检测阴性报告,任何一个门口都不许进。
郑多多怕她可能被感染,每次都主动去医院陪儿子,偶尔则是让助手或助理帮忙搭把手。
很多时候她都能正常上下班,连医院都不用去。但随着儿子病情恶化,郑多多越发不满起来。
他说,如果要雇保姆,就该有自知之明保姆是肯定没法跟自家人比,因为她是拿钱干活,不是亲人之间凭着疼爱和为孩子着想出发来照顾孩子。
他还说,如果她总是不满意保姆,那她不如暂时辞职留家里照顾孩子。
这一句话,把她心头的害怕和怒气一下子都点燃了!
她最在意的是事业,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才能没法得到施展,最害怕的是当家庭主妇。
哪怕现在的家庭主妇改为“全职太太”,它的内涵并没有因为它的改名而变质,仍是以前的家庭主妇,仍是围着家庭孩子转。
她最怕的便是这个!
郑多多也怒起来,说他身后背负得太多,说什么凌姐那么信任他,伯父那么看重他,将偌大的集团都交到他的手里,他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等等。
说来说去,无非是说他不能辞职,如果他能的话,他早就辞去工作照顾儿子去了。
他不能,她就能了?
那一刻,她也爆发了,跟他狠狠吵了一架。
孩子哭了,哭得很害怕,簌簌发抖找爸爸抱。
郑多多抱起儿子,上楼哄儿子去了。
她也气不过,不想面对这样的丈夫和家庭,气呼呼收拾东西出门。
郑多多没理她,自顾自在屋里陪儿子。
帝都不缺好的酒店或旅馆,她走出去片刻,便找到一家四星级酒店,二话不说直接办理入住。
几天后,他语气变软了,哄她回去。
她明确表示,只要他的提议不变,她永远不可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