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蝶随便扫了两眼,就兴趣寥寥地放到一旁。
乔春树瞥过,正望见夏鸢蝶抻懒腰时被胸脯拽上去的t恤下,露出雪白的一小截软腰。
她玩笑道:“虽说咱们同传圈第一美人经得住挑,但被嗡嗡嗡的苍蝇围上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还是清静点好——”
“好”字忽然走了音。
夏鸢蝶听乔春树停得突然,正不解回眸,放下胳膊,她余光就见乔春树忽然歪过身来,抬手要掀她t恤尾摆——
“啪!”
夏鸢蝶受惊,一把按住:“你干嘛?”
“我怎么感觉你身上起了一片红疹?你是不是对什么过敏了?”乔春树比划着抬头,“就在腰……上……”
尾音消失在夏鸢蝶心虚挪开的眸子里。
乔春树卡壳。
几秒后,她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你别告诉我,那是你家某位大少爷的杰作。”
狐狸无辜缓缓地收起电脑:“可能就是,过敏了。”
“我靠,你家那位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乔春树自然不信,神情复杂,“镜头前连领带结都要掐到最上面,西装挺得比尺子直,袖扣都系得一丝不苟严格对齐的,结果背后在家玩这么野,连我们小蝴蝶的腰都没放过……他禽兽啊!”
乔春树一边骂着,眼神就飘上来了,她往夏鸢蝶细白的颈上绕着圈看,“不应该啊,怎么这儿没有?”
夏鸢蝶捂颈,无奈给人推开:“是我不许他咬在能看得见的地方。”
“啧啧啧。”
乔春树表情眼神更加复杂地靠坐回去。
夏鸢蝶犹豫了下,勉强替游仙鹤挽回他所剩不多的一点人性印象分:“他也不是每回都这样。上周我不是出差,在国外待了半个月吗?回来以后他就有点,激动过度。”
乔春树幸灾乐祸:“也是,他那边步入正轨,好不容易不那么忙了,结果你比他还日理万机,让人家新婚不到半年就开始独守空房,你说让网上这帮人知道了,还不得酸你一句暴殄天物啊?”
“新创的工作室比较忙嘛。”
“说起来,你这好不容易有个空闲周末,怎么没见你和游烈一起呢?”乔春树拿回平板,“他公司有事?”
“没有,是他中午有个要应酬的酒会。”
“?”
乔春树茫然抬头,“他们这种酒会,不是需要带个女伴什么的吗?你怎么没跟他一起?”
夏鸢蝶轻叹:“我跟着口译陪同工作进各种餐会酒会交流会还不够,难得休息,难道还要去酒会啊?”
“话虽如此,游烈都没提过吗?”
“问过。”
夏鸢蝶停顿了下,“他是问了一次我愿不愿意,我说可以去,但也不是太喜欢那种场合。”
“然后他就没让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