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父皇问她,这件事和二弟有没有关系。
如果她是无辜的,她应当回道:“父皇,这件事本就与儿臣无关,这不是儿臣做的啊,更遑论还被禁足在宗人府的二弟了。”
而她心神大乱之下,只否认了后半句,这就相当于默认,这件事就是她做的
“好,好啊——”
“你们一个个的,当真是逆了天去了!”
雍帝右手在案上猛地一扫,叠在一旁的奏折噼里啪啦全摔到了地上。
他整个人微微一晃,这一刻只觉得眼前发黑,胸口发悸,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父皇!”
太子见状急忙跑上前去,一把将雍帝扶住了!
“父皇!”
大公主看见这一幕,也当真是骇极了,整个人都跪首了。
“邹太医,快宣邹太医!”
太子疾声叫着,神色紧张无比。
雍帝借着太子的搀扶慢慢缓过气来,却摆了摆手。
“不必,不必宣太医。”
他缓缓坐了下去,这一刻心中悲凉,气恨无比!
他怎么也想不到,长女平日里的乖巧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她竟全然弃皇家颜面于不顾,做下此等丧尽天良之事!
雍帝长长呼出一口气,突然沉声说道:“如今,朕只有一件事想不通。”
他看向己经泪流满面的大公主,冷声问道:“你为何要害兖国公府的左小姐?这件事和兖国公又有何关系?”
谭瀚池依旧跪在地上,听到这话神色微动。
因着乔府的关系,圣上未必会同意他和左小姐的婚事,今日不若以退为进,搏上一搏!
想到这里,趁着大公主还不敢坦白之际,谭瀚池朗声开口:
“圣上,此事或许臣有些头绪。”
“因为,左小姐是臣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