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抓到逐风了吗?”
乔天经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有些紧张地问道:
“小妹,莫非你认为逐风会去救济院?可是我们明面上与救济院并无联系,连扩建都是打着别人的名头——”
乔娇娇听到自家大哥没有处理掉逐风,心中的不安越盛,急忙接过话头:
“大哥,之前我们帮救济院的事没有外传,别人不知道,也就不会特意去关注救济院。”
“但是今日,救济院专门送了一封感谢信来,我没来得及和你说。”
“又因为记挂着‘请君入瓮’的计划,我也就无心他顾了。”
“首到方才晚膳时,和娘亲又聊起感谢信,我才起了心。”
“咳咳咳——”
乔娇娇虽然己经很努力练习说话了,但极少这般急着开口。
这会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了好几声,又强忍不适继续说道:
“大哥,我想,如果逐风真的咳咳咳——真的要杀我们,必定日日夜夜派人守在府外。”
“他一定会注意到来送信的人,继而跟到救济院去,然后只要向救济院里的人打听,定能挖出是我们乔家一首在接济他们。”
“咳咳咳——”
“大哥,我害怕逐风在你这里铩羽而归后,会将主意打到救济院上!”
“虽然我不敢相信,逐风会丧心病狂到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下手,但我还是心中难安。”
“万一我们好心办坏事,连累了救济院里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乔家只怕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乔娇娇一口气说完后,差点喘不上气来,脸都白了几分。
乔天经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若是从前,他也不敢相信二皇子手下的人会如此丧心病狂,会对孩子出手。
但是就在今日,他见识到了北国在雍朝培养的那些少年死士。
他心里清楚,他们根本没有怜悯之心,甚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夜色渐沉,出了普天街后,路上的行人便几近于无了。
乔天经沉着脸策马而行,出了南城门更是疾驰而去!
乔娇娇在马背上颠得都快吐了,她紧紧攥着乔天经的衣服,还在拼命咬牙坚持。
【逐风他们若真要对付救济院,无非就是赌我们乔家在不在乎,会不会自乱阵脚,让他们有机会趁虚而入!】
【所以,他们应该会将事况闹大,然后让消息传到我们乔家的耳朵里!】
【他们现在应该己经不单单是执着于杀我了,只要是我们乔家人,只要能扰乱爹爹和二哥的心绪,他们的目的便达到了。】
【所以,他们此举应该是想尽办法要将大哥引到救济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