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泾渭分明的忙活着。
付雕虽气,但还真不能与刘家分开,主要是家中只有他一个男主子,要事还真倒不开手!
这独子碰到事难有帮手啊!
当夜里付雕守上半夜,下半夜是刘大根。
刘大根上了年岁,下半夜犯困的厉害,一个劲打盹不说,最后睡了过去。
在黎明前,五六只狼来到山坳里,本来有火堆,狼只是远远看着,没成想柴燃尽了。
那马骡子和驴在不安的刨地,摇头摆尾,又发出呲呲的声音。
可惜睡梦中的,哪里听的到……
…………
慕容白衣与王致远及时行乐,日子逍遥又自在。
这日里行至乐县,此刻阳光明媚,地面干爽的终于告别的泥泞的路。
慕容白衣提议下车走走,晒晒太阳。于是夫妇二人手牵手带着几名侍卫,在乐县的大街逛起来。
街市上鲜果飘香,店铺里人声鼎沸,一派安居乐业的景象。
王致远为他的北鼻买了鲜杏,浆果,又与她一起去县里有名的醉仙楼一起尝了松果鱼。
夜里,二人尝品着浆果嬉戏后入眠。
半夜里,房屋顶上噼啪声不断,仿佛弹弓弹珠打在瓦上。
不一会儿,有人喊下雹子了,快去牵院子里的驴马!
“达令,怎么这么吵?”慕容白衣半梦半醒中问道。
王致远已披衣对她讲:“没啥大事,你接着睡我看看去。”
当他来到门廊下,发现地面上一层比鸡蛋还大的雹子,在五月中旬发着丝丝寒意。
冰雹把房瓦砸的啪啪碎成片,郡主娘娘的五彩马车都被砸的东倒西歪的。
慕容白衣也出来了,只着抹胸和中裤。
王致远来不及吩咐事儿,连忙把她抱回屋穿上衣服,才拉她的手出来看。
这晶莹剔透的冰雹吸引着慕容白衣。
“太漂亮了,能不能吃?”
“这个不好吃,想吃冰要等等,现在还早些。”王致远哄着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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