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绵绵看到他,刚想说什么,他已褪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绅士道:
“有什么事上车再说。”
喻绵绵想拒绝,总觉得麻烦他不好,但现在这尴尬糟糕的形象,似乎没理由拒绝。
她只得坐上车,小心翼翼拿纸巾擦她带来的水渍,感谢道:
“薄医生,谢谢你,今天又给你添麻烦。”
薄时暮打开空调,递过去一张干净毛巾:“都是朋友,不用跟我客气。”
“你和霆又在闹矛盾?”
喻绵绵擦头发的手微顿,不清楚他为什么说‘又’这个字,口吻还一副她和宗霆是真夫妻的既视感。
她只得尴尬笑了笑:“不是,是我和姐姐的事惹他生气。
薄医生,我现在需要见到他,能麻烦薄医生送我到清雅居吗?”
薄时暮随和应下:“可以。
不过看你这样子,和霆问题比较严重,你有办法让霆见你?”
喻绵绵被问住。
她没有。
一直以为,她觉得宗霆绅士温柔,好说话,对她也挺好,只要一心道歉,解释,他就会给她机会。
可今天的残酷事实告诉她,他冷起来,如寒门冬雪,冰封万里,再无往日温情。
而如果他不同意,她连清雅居的别墅大门都进不去。
“我这里有一个办法,你可一试。”薄时暮声音响起。
喻绵绵忽而回神,好奇望他: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