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皓明打开报纸,读着肖天笔下的“陆皓明”。
肖天用一种冷竣的笔调写道:
“一个扶贫立三等功,校改全省第一,立二等功,刚到市科协就得到广大科技工作者广泛认同的好干部,被莫须有的罪名两规。
时至今天,没有审出任何问题,但仍然在不知名的地方接受调查。
某些人威胁市科协的现任副主席,以诬告陆皓明为条件,可以升官晋职,录音为证,恶劣卑鄙之极,无以复加。
而打人者周子昆,劣迹斑斑,有人举报他强奸,现在连举报女子也被投入大狱。
我不禁要问:无何不是黑了天吗?三任局长两任入狱,现任局长打人加强奸,无何的用人路线不存在着重大问题吗?
朗朗乾坤之下,这里是一个死角,是一个黑白颠倒之地,是一个好人被打被抓之地。
当我写下这篇文章时,我已无言。
当我发出这篇文章时,我只能逃离此处。
否则,我也会抓进去。
……
陆皓明读着这篇文章,眼角悄悄地湿了。他才领略到为什么说天下只有两子。
一是枪杆子,二是笔杆子。
一篇好的文章可抵千军万马。
他把报纸折起来,收进包里。决定晚上一定要和肖天见个面。
车到一个偏僻的农庄停下。陆皓明打开车门,只见刘、伍两位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与两位各握着一只手,用力地摇了摇。摇了好久才松开。
芊墨和小张上来。陆皓明说:“芊墨就不介绍了,小张,科协的司机。”
刘、伍两位又和芊墨、小张握手。
刘处长说:“小李,跟着陆主席走,永远不会错。”
饶处说:“走,今天好好为陆主席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