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离山点了点头。
“抓紧实施,每一个步骤都要向我单独报告。特别注意保密。”
“好的,书记你放心,搞了这么多年纪检工作,这条纪律是时时牢记在心上。”
“给条烟。”段有义从书桌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条烟。
樊离山说:“书记,不要这样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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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有义说:“迅速去做。”
樊离山把烟藏在外衣里面的腋下,欠欠身子,走了。
段有义坐在那儿,再次点燃一支烟,脑袋里慢慢地回放刚才的细节,觉得做得万无一失。
雁南的局势正在变化。
不管如何变,他没有第二条路了,只有紧跟陆皓明。一是别人都知道他是陆皓明的跟随者。
二是这么多年,他觉得无论是为人还是从政,陆皓明都是自己最佩服、最值得学习的一位领导。
当然,他更感谢陆皓明在关键时刻,用一种高超的领导艺术挽救了自己。
什么叫同舟共济,什么叫患难与共,眼下便是。
尽管陆市长殚精竭虑,但是,整个上州的把控权有一半是由鲁欣在操制。他在上州经营了一辈子,好多处级干部都是他提拔的。
如果陆皓明不强势一点的话,就会说话不出办公室。
只是这个唐知行,陆市长用错了。不仅没有魄力而且还没有心计。就是换成小谷,这事早就办成了。
这玩意是跟科举制度一样,要中了进士才可以做官。小谷开车,太可惜了。
他摇摇头,把烟拧灭,走出办公室。
已是周末星期五,整个办公楼只有几个窗口依稀有点灯火。
那些有灯火的窗口是在加班?或者跟自己一样,从事某种密商?
不得而知。不过,周末加班,工厂只生产“产品”,这里却生产“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