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你说的急事是什么事?”他们通过电话,但电话里,沈南山未细说。
沈南山和白守越分别在沙发上落座,两人互看一眼。
“没关系,有话直说吧。”难得见沈南山会这般犹豫,秦舟舟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她秀眉不自觉的紧蹙,双手紧紧相握,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我来说吧。”白守越鼓起勇气,咬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
故事很长。
花了不少时间。
秦舟舟耐心听完,脸色渐渐发白,呼吸也变得沉重。
姜蔚心这个名字,她不是第一次听。
脑海里也有关于姜蔚心的淡漠记忆,印象里姜蔚心是一名家教老师。
在少年时期,年长几岁的姜蔚心给她们补过课。
之所以印象不深,是因姜蔚心只补了将近两个月的课程,可在那大半课程中,秦舟舟常常因为私事缺勤。
若非上次听顾旭尧提及过,恐怕秦舟舟很难想起有这么一号人物了。
她们的接触实在是少之又少。
再来她的青春期都萦绕着顾旭尧转,除了他,她的目光很难注意到旁人。
“你的意思是,姜蔚心的死是因为我们几家人导致的?”过了很久很久,秦舟舟仿佛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不可置信地询问道:“白守鹤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们,好让我们几家彻底破产吗?”
“还是,他的目的不止这些?”
冷静下来后,秦舟舟立马抓住了关键词,看向沈南山,一字一句道:
“当年我记得。。。。。。参加过姜蔚心补习的只有我、你、顾旭尧,并没有温崇啊?”
那么,白守鹤为什么也要报复温家呢?
逻辑不通。
“因为温家拒绝了蔚心姐姐。”白守越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