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维持不到几秒钟,冰棺一点点的下沉,男人发现后,竟是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他这一跳,渔民们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失声大喊道。
“有人溺水了,快去救人!”
“那棺材里面也还有人,快,救人啊!”
——
沈南山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舟舟…”他嘴里还不停的念着秦舟舟的名字,猛然清醒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却是白守越。
白守越那张清纯可人的脸,写满了高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闪地看着他:
“南山哥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
原来在沈南山昏迷的期间,一直都是白守越寸步不离的守着。
也是她的坚持,白守鹤才让沈家兄妹送去医院,并通知了还在龙王湾苦等消息的沈家父母。
不过通知的晚了些,他们还在赶来的路上。
沈南山定定地看了白守越几眼,恍然间想起在牢山发生的一切,他脸色骤变。
冷漠地甩开白守越的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南山哥你别动,你身体还很虚弱,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白守越见状立马急着劝阻。
沈南山这一动,手上的针头直接飞了出来,可他不知痛般,只皱了下眉头。
“滚开。”他怒吼一声,将对白守鹤的恨意转移到了白守越身上。
白守越压根不让他走,也不顾三七二十一,上前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身。
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听着十分的委屈:
“南山哥,不管你怎么讨厌我、恨我都好,当时那个情况,我也只是想要你活着。”
“活着?”岂料沈南山听完更是火冒三丈:“我是活了,可舟舟她们现在还生死未卜!”
“你让我苟且偷生,倒不如直接让我死在那,最起码我死也和舟舟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