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副态度俨然惹怒了白守鹤。
“堂堂杏林世家子弟,便是这样忘恩负义?呵,不仅如此,还恩将仇报。”他嘴角勾起,讥讽出声。
沈南山心心念念着秦舟舟,眼下也只想重返牢山,看看情况。
他不想和白家兄妹纠缠,眉心蹙了蹙后,选择容忍。
不料白守鹤却在他开门的那一刻,伸手抓向他的右臂。
沈南山的右臂受了伤,还缠上厚厚的一层纱布。
白守鹤手劲不小,这一捏,沈南山直接痛的惨叫出声。
不多时,他臂膀缠着的纱布冒出殷红色的血渍。
“哥,住手,快住手!”白守越脸色微变,她顾不上哭,五官皱在一起,可心疼坏了。
“南山,你有没有事?护士,医生快来人啊。”
白守越扑上去,一边朝着外面大喊医生求助。
白守鹤瞧不上亲妹这‘倒贴’男人的贱样,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堵在胸口,脸色铁青无比。
“白守越,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到底有多轻贱!”
忍了又忍,终究是无法忍住。
白守鹤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可白守越全然不顾,在医生护士们一窝蜂进来查看沈南山的伤势时,她提到嗓子眼的心方才落下。
还好,还好南山没事。
趁着医生再给沈南山做检查,白守鹤咬紧后槽牙,上前一把拽过白守越的胳膊。
他力气很大。
“疼,哥哥,好疼。”白守越鼻腔里出声,委屈地哭诉道:“快松手…我会听话。”
“你给我滚回家!”白守鹤目光森森,把白守越拽住病房时,恰好沈家父母往这边过来。
沈应和元韵先是看到了白家兄妹,两人眼中满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