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前些年,她被彭家人掳走,然后。。。。。。回来后第二天就割了腕,”
“什么?”
秦清淮猛的一拍桌子,
“那丫头,才多大?”
秦义声音低沉,
“那时候才十几岁,出事后,四哥也不敢让老爷子老太太知道,于是,一家人,从四哥父母那儿一直到底下的弟弟妹妹,全都瞒着,统一口径说景昭被国家特招进研究所了,需要保密。
就这么瞒着,一直瞒到现在。
每次过年过节,四哥去看景昭,都要避开家里老人,我去过两次,就那么一个孤零零的小坟头,就在北山那边。”
好半晌,秦清淮才哑着嗓子开口,
“那彭家盯上杨爷爷,也是跟这个有关吗?”
秦义摇头,
“不确定,但是当年景昭的事,我们几乎用了所有的人脉,得出的结论是,彭家压根儿就不知道她是谁,只是他们嚣张跋扈惯了,这种事,也,习以为常了。
而且,当时刚建国,咱们几个还没进部队,家里长辈在部队也都忙得很,咱们都几乎见不到面。
而且,这种事,在自家是大事,当时的环境,他们连自家孩子都顾不上,更别说他们了。
我知道的时候都过去两三年了,彭家势大,兄弟几个也都没找到什么得用的证据,这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秦清淮紧握着拳头,有些懊恼,有些后怕,要不是媳妇儿说对那些东西感兴趣,他很有可能只是教训那个彭山一顿,让他不敢再惦记杨老爷子,但是却并没有想做更多的。
真的,就差一丁点儿,就放过了这个畜生。
“知道是彭家的哪个畜生吗?是那个彭山吗?”
秦义苦涩,
“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个,这几年,四哥暗中套了彭家不少人的麻袋,却并没有要任何一个性命。
四哥说他们再作恶多端,也总有受到惩罚的时候,他不是执法的人,没有权利审判和行刑,所以他每次都恨不得给他们一刀,但是每次都是揍一顿出气。”
“四哥啊!”
秦清淮轻叹,越发心疼自己这个发小,
“杨爷爷杨奶奶那儿,”
“他们最喜欢的孩子就是景昭,看不到,也没耽搁他们还是一样的惦记,总是念叨着,也幸好杨家人心齐,团结,上下一心,不然还真就瞒不住。”
知道了这个事,秦清淮的心情一直低落着,中途有几波人推门,有想进来蹭座的,查票的列车员,走错门的,最后还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不过一进来就对上秦清淮通红的眼睛,和要杀人的目光,再加上全身一点都没收着的杀气,直把人吓的差点尿了裤子。
最后简单看不下去了,从上铺下来坐在他身边,拿了一本书静静的陪着。
秦义悄悄的松了口气,
“嫂子,你陪淮哥坐着,我去打水。”
说完,拎着热水瓶逃也似的出了车厢,站在门口狠狠的吐出一口气,一边摩挲着胳膊,总感觉淮哥一生气,周围的空气温度都降下来了,他这鸡皮疙瘩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