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跟你奶奶打起来啊?别胡思乱想了,去睡一会儿吧,我要去上班了。”
和秦淮茹到了车上,刚才还在怒气冲冲的她,马上就笑了:
“唉呀,抽得真过瘾。”
“嘿嘿,这下该治好他随便脱裤子的毛病了。”
“嗯?我怎么没发现他有这毛病?”
“怎么没有,你没看到,一群孩子在那儿玩,就数秦汉的衣服最脏吗?
他奶奶啊,总是惯着他,衣服弄脏了,也不责怪他一句,就知道给他洗。
有时候在食堂,我都能看到他满身是土,肯定是中午回了四合院,他奶奶会给他换上干净的,一天换两身衣服是个什么概念。”
秦淮茹这才醒悟过来:
“奥,原来你支持我打他,是这么回事儿啊,我还真以为是因为裤子烧了个洞呢。”
“以后孩子有了毛病啊,攒攒劲,找个借口一起打一顿,比如秦丝抢人家秀儿的东西,那就等秀儿哭了的时候,打秦丝一顿。
有我姨这个老虔婆在那儿,惯不出好孩子的,所以咱们动手的机会就比较多。
正好咱也过过手瘾,缓解一下工作压力。”
“行,骂你姨是老虔婆,我告诉她去。”
“好啊,正好今天晚上也没别人,试试我会不会打得你叫巴巴!”
“哼!打死才好呢,打死你就没这么好的媳妇了。”
两个人到了柴油车厂,王胜文让秦淮茹把车停到食堂门口,打开后备箱,提着用麻绳捆好的酒就走进了食堂:
“老何,出来搬酒!”
何大清匆匆忙忙地跑出来:
“王处长,给食堂的?”
“不是给食堂的,是给你和曲厂长、刘海忠、易中海,你们四个的,四九城酒厂年前刚出的二锅头大白瓶,好喝着呢,我表姐正好在正阳门那儿卖这东西,我就给你们买了四十瓶,一人十瓶啊,谁也别多占了。”
白寡妇从何大清背后跑出来,用撒娇的口气说到:
“吆,王处长,怎么没我的啊?”
王胜文看了她一眼:
“你谁啊?”
“何大清是我男人啊。”白寡妇还真是会说话。
“你男人?领证了吗就你男人。”
何大清尴尬地笑了:
“嗨嗨,这不是她家那俩小子反对吗,我们俩想领证,没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