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姐妹的原生家庭并不好。
张父工商局退休人员,典型的眼高手低,擅长看人下菜碟;张母爱慕虚荣,为人势利,心情好坏都写在脸上。
纪丰还记得初次跟随张香静面见她的父母时,她们得知父母都是农民之后眼中无法掩饰的不屑。若不是因为那时候他是赵弘盛的秘书,说不定早就被赶出去了。
张香葵是张家长女,也是另类,自幼便有主见,为人坚韧且有自己的主意;她的婚姻也完全是自己做主,出嫁的时候更是羡煞旁人,也成了张家的骄傲。
虽然她用能力证明了自己绝非花瓶,可事实证明即便如此她的婚姻生活也是一塌糊涂。杜逸然更是青林县出了名的浪子,也正是如此两人才一直没有孩子。
张香静完美的遗传了母亲,再加上张香葵嫁的极好,故而寻找另一半时特别注重对方的家世和前途。这也是她当初为什么装醉留在了纪丰身旁,并且对他百依百顺。
当得知纪丰吃了瓜落儿,又走的极其干脆的主要原因。
张香茹在她的指点下也一门心思的想嫁入豪门,直到险些吃了大亏,被纪丰救出来之后才幡然醒悟。可也就是在吃亏的过程中才发现了潜在的爱好,并且为之沉沦不能自拔。
这也是为什么她依恋纪丰的原因。
“她这是一条道走到黑了。”纪丰忽的想到了在医院遇到张香静时的场景。两人刚刚认识时她还没有那么恶毒,分开一段时间却变成了那副鬼样子。
张香茹灌了一杯啤酒,苦涩道:“我大姐也是这么说的,还让我别理她。我二姐给我说我大姐是生活过得不如意,才看不得别人好。
我爸也不太支持我二姐的选择,林耕岳都快四十了。我妈倒没说什么,就问她有没有把握管住林耕岳。”
两位姐姐争吵,她这个妹妹比谁都难受。
张香茹劝不了张香葵,又说不通张香静,却又需要一个宣泄口,这才拿着饭菜找到了纪丰。
“其实我还是比较赞成大姐的观点,张香静心机很重,你说了也是别说。依我看,你什么都别管最好,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纪丰安慰道。
张香茹耸了耸肩,有气无力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林耕岳还没离婚呢,她就不怕丢人呀。”
“她是在意别人的人吗?”纪丰说着端起了酒杯,“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才能过的高兴。”
张香茹娇笑道:“那你让我高兴点,别惹我生气哦,不然我咬你。穆姐姐,我敬你一杯。”
酒是拉进友谊的灵丹妙药。
不过片刻,两人便谈天说地聊的好不愉快,还相约周末逛街。
纪丰反倒成了局外人,不过即便如此依旧心情大好;若是她们吵起来,今晚不止喝不了酒,说不定还得被挠成花脸猫,成了众人眼里的笑话。
几杯啤酒过后,两人便升起了一较高下的念头。
张香茹六瓶啤酒的量,应付普通人绰绰有余,可今晚是白加啤随便上的穆子茜,很快便败下阵来。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趴在了桌子上。
穆子茜哼道:“小样儿还跟我喝。”
“你倒是让着她点啊。”满脸无奈的纪丰将张香茹送进了次卧室,又给张香葵打了电话。刚回到餐厅,穆子茜便冷笑道:“她要喝的,合着还是我错了是吧?”
“我感觉有必要再添一道菜了。”
没有什么比坦诚相见更有说服力,餐桌上也多了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纪丰蛮横的推开了两扇房门,随后便开始了大拆大建工作,一通猛凿,也不知道拆了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