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闻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特殊。
他相信宋欢也是这样,她会理解他的。
“书言,或许他需要时间冷静。”
宋欢突然道:“现在的司闻,跟以前的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相信你也了解了这一点,不是吗?”
宋书言似乎听懂了她的意思,过了很久,才点点头。
“我知道了,妈妈。”
他顿了一下,说道:“我不会再去打扰他,只会偶尔看看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遇到麻烦,需不需要帮助”
“嗯。”
宋欢叹了口气,过了一会,摸了摸他的脑袋,“我知道你担心他,这样吧,我陪你一起确定。”
宋书言惊喜地抬头,“真的吗?”
司家。
司闻像是行尸走肉,每天都在酗酒。
司父跟司母都不再管他,管也没有用,他这样的人,已经没什么好救的了。
倒是白梅经常过来,见他喝得醉醺醺的样子,莫名有些心疼,“宋欢知道你这样,不会感动的,只会觉得愧疚。”
司闻冷笑一声,“她不是已经可怜我了?愧疚又怎么样!现在傅辰年高抬贵手放过我,你敢说没有宋欢的手笔?”
他这带着怒火的语气,让白梅完全不能理解。
“这说明她放不下你,还在暗中帮你,你怎么就这么不满意?”
“不是我不满意,而是”
司闻踉踉跄跄,说出了内心深处最脆弱的话,“我爱她,我不想要她的可怜、愧疚、同情我只想让她也爱我,像她爱傅辰年那样,也那么爱我。”
他终于说出了实话,发自肺腑。
司闻从来不敢说这些,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有自己的伪装,可他实在忍受不了了。
到最后,他只剩这么一点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