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你有什么意见?”
宋欢一下子就握紧拳头,走到他的眼前,“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辰年漠然道:“如果你还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那我不建议你过来找我的。”
宋欢深吸一口气,“之前在你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你说了,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其他无辜的人!”
“所以我听你的话,已经把旧房子工作室的房东问题给解决了。”
宋欢不明白他怎么能这么算,“那你就立刻去找明稚幼儿园的麻烦?让司闻忙得脚不沾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可能让那些小朋友都没办法上学!”
那些学生都是从外地过来的,司闻开这个幼儿园的本意,就是想让那些父母因为在外务工户籍受到限制,没办法让小孩子上学的家庭,能够有一处上学的地方。
从他们明稚幼儿园读书,都可以正常地去本地的小学读书,不会到了年纪就要被迁回到老家去。
毕竟能够在外地务工的人,家里面的教育资源不会太好,都会想着把小孩子带出来,也算得上是为这个社会做一点好事了。
傅辰年显然没有这样的社会责任心,“这是他自己的事情,跟我无关,他审批下来的文件出了问题,我只不过是提醒了一句。”
又是这样的话术!
他不过是提醒了一句、他不过是提点了一下;
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只是表现出一个倾向,一个态度,就能够让那些相关机构的人为他前赴后继,替他做事,为他刁难其他的人。
宋欢用一种极度陌生的眼光看着他,“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记得,以前的傅辰年不是这样的。
他温文尔雅,即便冷漠,却也不是什么坏人;
她喜欢他身上的那份高山流水的傲然,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骄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