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迈凯伦里,华浓握着方向盘的指尖紧了紧,随即,一脚油门离开。
未曾看见,庭院门口站着的白色身影。
陆敬安挂了电话,跨步紧追出来,看见的,是在街头消失的影子。
“先生,”徐维将大衣落在陆敬安肩头。
“进去吧!”
“问问陈示,他是不是没干了。”
徐维心里一紧,替陈示捏了把汗,这哪儿是关心人家干没干啊,这典型是质问他怎么就让华公主一个人出来了。
十二月二十四,平安夜,徐姜好不容易休假,空出时间想着约华浓浪浪,结果,电话拨过去才知道她出国了。
徐姜提着酒站在华家门口一脸懵逼:“你去哪儿了?”
“泰国,”华浓躺在芭堤雅的私人沙滩区域戴着墨镜晒太阳,宽大的沙滩裤被海风吹得摇摇晃晃。
“友情这么薄弱的吗?出去度假也不带我。”
“你不是忙吗!”
徐姜:她确实忙。
最近想考博,需要做课题,养了一窝小白鼠做新药理实验,原以为自己课题完结指日可待,结果截止到昨天——————全死光了。
紧养慢养,终于全死光了。
“我不管,我也要度假,我从今天开始休一周。”
“那你来,”华浓天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端起一旁的杯子喝了口饮料。
“我马上订机票,”徐姜说是迟那是快,回医院那拿了护照直奔机场。
京港飞泰国,也就三四个小时,当天晚上,徐姜就见到华浓了。
徐蕴晚上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家吃饭。
结果听见徐姜很豪爽地丢出来一句:“回不来了。”
“我在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