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行吗,尽显卑微。
华浓抿了抿唇,反问回去:“我可以说不行吗?”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往后的生活会很艰难,陆敬安的小心谨慎必然会像是道德条规似的,束缚住她的手脚,是手脚,不是翅膀,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怀着孩子也没想飞,但总不该行走都不自由了吧?
“陆先生,我不是毫无责任心的人,不至于去做一些明知不好的事情,你该相信我,我也会很珍惜他,很爱他,我不希望因为怀孕,就被你束缚住手脚。”
华浓腔调渐高,陆敬安急忙平复她的情绪,连连开口:“好,好,好,听你的。”
“都依你。”
“都依你。”
十二月底,距离传统春节还剩二十天。
陆敬安忙,但却担心华浓,将工作抛之脑后,日日在华家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华浓叫苦连天,许晴也叫苦连天。
站在办公室双手叉腰破口大骂:“这么当老板是吧?搞死他们的时候连喝水吃饭的时间都不给她们,丢掉他们的时候说不来就不来,会说不开就不开,产品陈述说不弄就不弄,不拿他们当人对待是不是?”
何烛也无奈,试探性提醒:“要不,给陆董打个电话试试?”
“陆董不会又跟老板娘吵架出去买醉去了吧?”
“不至于啊!人我都给他送门口去了,陆敬安只要不是醉的昏迷不醒应该都会抓住这个机会。”
难不成跟华浓吵架的时候人家把他脑子吃了?
“问问,问问,”何烛怂恿她。
这日,许晴给陆敬安打了个电话,时间很不巧,中午刚过,华浓昨晚没睡好,正在补觉。
陆敬安看见电话,想也没想,直接挂断。
紧接着是关机,一个公司大老板,又正值上升期,电话关机,不是死了就是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