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渣男,妈死得早,混到这个位置不容易,万一陆老板发怒收拾我,西北风我都喝不起啊!”
昆兰被夏木欢脱的性子给弄笑了,将人请进门时,劝她安心:“夏小姐放心,先生准许的。”
“现在只要我们家太太愿意,先生可不敢说半句不是。”
夏木睨了眼华浓:“可以啊,花小浓,母凭子贵了这是。”
“瞎说,得积九辈子德才能投到我这儿来,明明是他的福气。”
夏木点了点头,心想,也是,别人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华浓肚子里的孩子是含着金矿出生的。
“浓姐考虑二胎吗?我现在投胎来不来得及?”
“想什么呢?你就不怕一个劈叉投到印度去?”华浓在做造型,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摄影师布完景区院子里溜达了一圈:“我们能去院子里吗?今天有两套礼服还挺适合在外面拍的。”
“陆先生,”人群中,不知是谁眼尖看见了陆敬安,跟小学生见了老师似的紧张的站起来打了声招呼。
后者点了点头:“辛苦了,让人给你们准备了下午茶。”
“谢谢陆先生。”
“无碍,”男人扫了眼搭着披肩做造型的华浓,目光落到夏木身上:“天凉,尽量在屋子里。”
“陆先生放心。”
仅这一眼,夏木便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婚后第三年,陆敬安即将为人父,三年前锋芒毕露的男人今日再见,通身如璟瑜般的气质内含着他的学识、经验、阅历。宛如一坛埋了三十年的老酒刚刚开封,历久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