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至于怀个孕我就没人身自由了。”
“你自由了,陆老板不是心惊胆战了?我可是听说,大年初一陆老板给临山寺捐了一千万的香火钱。”
京港的人津津乐道,说那天陆敬安不方便出面,由陆家人代劳。
且还是以陆敬安及其妻儿的名义捐赠的。
临山寺每年大年三十许多人等着转点上香,那日晚上,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临山寺主持陆褚和徐蕴、杨娴三人迎了进去。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明明二人结婚了,但关于陆敬安的许多事情,她都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
“你安心养胎就行了,这种小事儿陆老板是不会拿到你跟前来烦扰你的。”
“别人口中津津乐道可以传为佳话的事情在陆敬安口中不过就是日常,不值得拿到你跟前来邀功。”
华浓切着牛排,望着褚蜜:“不说我了,说说你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前几天跟我爸吃了顿饭,俩人吵了几句,不欢而散。”褚蜜提起储霖,脸色不太好。
“萧北倾呢?”华浓问:“我听陆敬安说他最近一直在京港照顾你。”
“照顾我不是他应该的吗?我受苦受痛是谁害的?”
来来去去都是男人,褚蜜觉得没意思,扯开了话题:“我缺钱!”
这话题跳的,华浓险些没接住:“缺多少?”
“两千万吧!我想东山再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