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憋屈地看着温容,半晌半晌才坑了声。
“敢。”
“你!”
要她服个软,哄哄他,总比登天难!
“千岁爷……”
温容生气,烈九卿声音立刻软了,“千岁爷,您就在我面前,您却要我只能看不能碰,也太折磨人了。我不敢惹您生气是真,但敢色心上头也是真。”
“哼,德性。”
温容冷哼了声,烈九卿狗腿的挪到他身边,格外熟练的为他捏起腿来。
“千岁爷,您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说人话。”
烈九卿还没说两句,温容冷飕飕的视线就射了过来,她立刻老实了。
“我就是想问您点事。”
她按摩都是针对经脉和学位,温容十分舒服,不禁歪在了她肩头。
“问。”
这姿势,烈九卿很容易浮想联翩。
她翼翼地低头,看了眼,温容瞪了她。
饶是如此,烈九卿心里头也是片欢喜。
“天水殿,以我的能力,能混进去吗?”
“自己几斤几两,你不清楚?”
温容不舒服地蹭了蹭,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里,呼吸时,他的气息让她身上都热了。
“千岁爷,我在和您好好讲话。”
“本座也十分认真。”
烈九卿想推开他,温容眉头皱,她就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