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让西域诸国都难受至极,他们才会明白谁是真正想和他们保持和平关系的人,不是黑武,只能是大宁
“现在大宁出兵灭了砂鹤虽然也有差不多的效果,可大宁要付出的代价多多少少也比之前预计的要大些
说到这苏伯看向叶无坷问道:“你了解陛下吗?”
叶无坷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只了解一点
苏伯问:“哪一点?”
叶无坷几乎脱口而出不要脸三个字,终究还是忍住了。
他委婉的表达了一下:“对于占便宜这种事,陛下极为精通
苏伯忍不住笑了笑:“这一点不假,你看的很透彻
他继续解释道:“不管陛下是对徐绩的态度,还是对西域诸国的态度,又或是这次对西北草原诸部的态度,都可以用你了解的这一点来解释,但比占便宜还要更大一些,那就是。。。。。。捡现成的
“捡现成的这种事听起来简单,可实际上要经过无数周密筹划才能做到,陛下谋划,前无古人,也许一两百年内也不会后有来者
“你的对手,也是陛下的对手,能影响陛下对西域诸国的布局已经很了不起,更何况这次又把陛下对草原诸部的布局影响了些
叶无坷一直都在仔细听着,原本脑子里模糊的判断越发清晰起来。
苏伯道:“按你推算,经过西域之事后,草原诸部对大宁的态度,是越发强势的对抗还是也在思考归顺?”
叶无坷回答:“归顺的可能更大些
苏伯又道:“那为何徐胜己带回长安的消息,是草原那边有些部族对大宁越发仇视,甚至以建造一座瑰宝楼这样的事来恶心大宁?”
叶无坷回答:“引大宁入局
苏伯欣赏的点了点头。
“一直都靠自学能有这般眼界见识,怪不得张汤那个家伙如此推崇你
叶无坷心中再次震荡了一下。
“你知道张汤为何你对态度有些非同寻常吗?”
“不知道,但我能感觉的到
苏伯叹道:“他曾经也有一个孩子,自出生之后就身体一直不好,熬到三岁,终究没有熬过去
叶无坷脚步一停。
苏伯道:“也许在他第一次听说你的时候就想到了他的孩子,你幸运的是熬过了三岁熬过了五岁也熬过了十岁
“成为父亲了,但从没有牵过孩子小手的不算真正的父亲,成为父亲的人,牵过孩子的小手但又没能牵住的。。。。。。”
苏伯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那天在长安我们和他喝了一夜的酒,他第一次在我们面前哭
苏伯伸出手,看着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