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开始被报复。
一个接着一个的惨死。。。。。。
“逼问出魏君庭的下落?”
叶无坷理顺了思路。
与此同时,白鹿关南门。
一个看起来格外雄壮但又格外憨厚的男人牵着一头青牛走到门前,他和大奎二奎看起来格外相似。
不同的是,他憨厚,但他眼神里没有二奎那清澈的愚蠢。
他穿着一身满是补丁但干干净净的布衣,左手牵着青牛的绳子,右手举着一把很大的也一样满是补丁的伞为青牛背上的年轻人遮住阳光。
青牛背上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脸色白的有些不像正常人。
年轻,俊美,虚弱。
他坐在青牛背上沉心看书,手中的书卷应该已经被他翻看过无数次,连书页都起了毛边,可他依然能看的很专注。
他时不时的会咳嗽一声,似乎这暖春的风对于他来说都算不友善。
壮汉停下青牛的时候轻声提醒:“蕤先生,到白鹿关了
青牛背上的白衣青年点了点头:“知道了
他把书卷收进他背着的帆布包里,奇怪的是,从来都没有去过长安的他,竟然有一个无事包。
青年书生抬头看了看白鹿关城门上巨大的雕字,似乎是陷入了某种追忆。
他总是会突然的走神,随时沉浸在某种情绪之中,又或者那不是情绪,而是思想。
“蕤先生,咱们出关之后去哪儿?”
壮汉问话的时候依然柔声,似乎害怕自己声音大一些就会把蕤先生震的又咳嗽起来。
“不出关
蕤先生说:“去看望一个只认识半日的朋友
壮汉问:“先生知道他的住处吗?”
蕤先生微微点头:“知道
他看向白鹿关内。
“地下,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