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他们,有一位从长安城来的大人物,准备和县内的商人们联手,集资购买车辆,马匹,组建新的马队往白蒲那边运送物资。”
“还要尽量隐晦的透露给商人们,就说往白蒲运送物资并非主要,主要的,是从白蒲往回运送物资。”
虞敬为道:“这和查出来那幕后主谋有什么关系?”
余百岁道:“县堂大人只管听我的。”
虞敬为道:“我乃一县之长,说话做事都要有分寸,不能因为你是我恩公,我就毫无根据的做这些。”
“一旦本县的商人们真的联合起来了,而你又只是一句戏言,到时候,这些商人可能砸锅卖铁凑钱出来。”
“事情不成,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家家破人亡,你想想看,你说一句买马买车,他们就把大笔的银子花了出去。”
余百岁道:“我说的话,自然能做到。”
虞敬为:“恩公不过是一个商人,你还不如这位小土司说话有分量。”
褚绽染居然频频点头。
虞杏薇不爱听了。
她板着脸但看不出板着脸的说道:“爹,你不能因为你是县令,就总觉得自己比别人强,这位大哥虽然只是江湖中人,可他的本事你也看到了。”
虞敬为:“正因为我是县令,所以才要为百姓们负责。”
余百岁:“要是不商量呢。”
虞敬为:“不商量更不行,你说与商人们商量此事我都觉得要谨慎处置,你说不和他们商量,我更不能答应。”
余百岁:“我是说和你不商量。”
虞敬为:“这话何意?”
虞杏薇:“余大哥,我爹是县令,你还是得和他商量。”
虞敬为:“我就算不是县令,这种事你也不能不商量就去胡作非为。”
余百岁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给你看看这个。”
虞敬为:“贿赂本官是万万不行的。”
虞杏薇:“我爹虽然官儿大,但不收礼。”
余百岁:“你先看。”
虞敬为把余百岁递给他的东西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微微一愣:“这上边写的是。。。。。。余国公府?”
他吓了一跳:“你从哪里偷来的!”
余百岁:“国公余九龄是我爹,我是余九龄他独子。”
他又摘下来一块腰牌递给虞敬为:“这是廷尉府的百办腰牌,县堂应该也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