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根银针,就把葛布的胳膊废掉一个。
这几针下去,就是要不要葛布的命,也差不多了。
这里毕竟是国主的避暑山庄,萧破军还不想看到有流血事件发生。
他屈指弹出两缕指风,恰好落在王汉山的两个手腕上
。
王汉山正要插下,双手忽然吃痛,“哎呀”一声,就听见一阵细不可闻的铿锵声。
一手的银针全部掉在了地上。
“柳月浓……”
他愤怒地喊着:“你太过分了。葛布冒犯了你,我在帮你出气,你为什么还要阻止我。”
王汉山并没有看到谁偷袭了自己,但是在他的认知中,这里面也只有柳月浓能有这个能力。
只是他这么一说,让众人多有不耻。
“明明是他教唆自己徒弟,现在变成都是他徒弟的错了,衡山医圣,就这种人品?”
“是啊,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要去试探别人。现在试探出问题了,就要甩锅,还真是恶心啊。”
一时间,众说纷纷。
柳月浓也是一愣,莫名其妙地就接了一口锅。
可就在刚才,她只是感觉道大厅中有一股劲气,却不知道这股劲气从何而来。
其实就算是萧破军不出手,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毕竟,她是国主御医,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边出了人命。
但既然有人阻止,她的惩戒就不会这么结束。
她迈步上前,素手轻抬,按住了要爬起来和王汉山拼命的葛布。
“葛布,你是不是很像恢复自己的真身。”
听到事情有转机,葛布忙不迭地点头。
让他以女儿身过一辈子,倒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柳月浓淡淡一笑:“那好,你们冒犯了我,总要有一个人受到惩戒,不是你,就是他,现在,你们做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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