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墙上又推出了新品,难怪他讲解得那般绘声绘色。
顾淮山走近,静静坐了下来。
“王。。。”他忽而止住脱口而出的称呼,转而道:“世子,王爷。。。他知道你来了盛京吗?”
沈黎砚轻轻摇了摇头,“他不会想见我。”
顾怀山轻叹一声:“其实,你可以去找王爷的,他与侧妃只是。。。”
“顾相,我与他早已再无可能。今夜找您来,只是想与您谈一谈有关我在酒坊的占股事宜。”
“世子但说无妨。”
“自合伙经营酒坊以来,我除了最初的出资出力以外,之后几乎没有为酒坊做过什么贡献。所以,我想。。。”
“世子,你当时几乎是用全部身家入资的悦来酒坊,如果不是你请来了郑先生将酒坊经营起来,酒坊哪里能有今日?所以,本相决不允许你退出分红。”
“顾相,您先听我说。今后,我应该不会再来盛京了,因此也帮不上您和郑先生什么忙了。所以,我想将之前四成五的分红,以三成的份额转移到小野的名下,不知您可否同意?”
“世子,你真的决定好了?”
“嗯。”
“那小野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他的父王会照顾好他,我这样的娘亲,只会连累了他。”
“他是您怀胎十月,足足折腾了三日三夜才辛苦生下来的,怎么能说是连累呢?”
“顾相,我知道您的好意,可覆水难收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有霍妤凝照顾他们父子二人,我很放心。”
“哎。。。那好吧。”
沈黎砚见他答应,这才浅笑道:“剩下的一成五,您和郑先生自行商量就好。”
“你不见见郑先生了?”
沈黎砚摇摇头,“不了,看到他过得安好,我就放心了。”
顾淮山看着面纱下的她,轻声叹息:“哎,你这又是何苦呢。。。”
他忽而想到什么似的,启声道:“那个人。。。待你不好吗?”
沈黎砚摇了摇头,“我们已达成了和解。”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