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了就头皮发麻。
可不动呢,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心情越发燥热。
“怎么睡啊?这根本没法睡。”
“那侍卫?那大叔?你睡着了?别睡,陪我说说话。”
“那大叔,你说我是亲生的吗?我爹我娘对我也太狠了。”
“啊疼,折磨人啊,简直度日如年!”
“那大叔,我能不能不睡了?你睁只眼闭只眼就成……”
“二公子,你知道你离家这两年,家里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那遥本不想搭理魏思华。
可魏思华实在是聒噪,吵得那遥没法睡。
于是,只能缓缓开口:“有些话,本不该由属下来跟您说,属下身份不够。
但王府的诸位主子,这段时间焦头烂额,恐怕是没心思与您说太多。
既然您主动开口与属下闲聊,那属下便以下犯上,多几句嘴。”
“你想说什么?”
魏思华见那遥语气严肃,一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自然是说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那遥叹了口气,便开始娓娓道来。
从太后的病情加重,到蜀国皇帝的头痛症,再到暖宝被北国人挑拨离间。
但凡是比较重要的事情,那遥都跟魏思华说了。
“属下跟随王爷多年,亲眼看着二公子从襁褓婴儿长成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
撇开身份不谈,属下要说自己是您的长辈,恐怕您也不能否认。
身为长辈,属下想告诉您,您想游历四国,增长阅历,这本身是没错的。
但您一声不吭便离家出走,一走便是两年,连个具体位置都不肯告知家人,让家人时时刻刻为您忧心,这是您的不对。”
说罢,那遥翻身面向魏思华:“您刚往英雄果的果皮上躺了这么一会儿,便喊天喊地。
又说自己不是亲生的,又说折磨人,又说度日如年,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