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天理了?
——我就起个早床而已,至于把剑都拿上?
很显然,魏思华这是误会那遥了。
以为那遥如此激动,是不想让他起床。
好巧不巧。
那遥同样也误会了魏思华。
他居高临下盯着对方,来了句:“二公子,您是起了个早床,还是早上才往床上躺啊?”
魏思华:“你什么意思?”
“二公子,您还是老实一些吧。”
那遥握着佩剑,双手交叉在胸前:“昨夜您翻箱倒柜,又是垫床又是往身上套衣裳,属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结果您……瞧您这架势,是趁属下熟睡后,偷偷摸摸也睡到地上了?”
“什么玩意儿?你怀疑我昨晚没认罚?”
魏思华不服。
他摸着自己那又痛又痒的大腿,指着身旁的床:“那大叔,你正值壮年,这就开始瞎了?
没看见我是从床上下来的吗?偷偷摸摸睡地上能从床上下来?”
“您在地上睡了一宿,快天亮了,才重新回到床上。”
那遥看着魏思华还有精神跟他耍嘴皮子,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这可是英雄果的果皮啊,不小心碰一下都能见血。
倘若您真在上面睡了一宿,现在怎么可能一点事儿都没有?
甚至,还有心情跟属下打招呼……”
“那遥,你别不识好歹啊,老子跟你打声招呼还有错了?”
魏思华委屈啊。
谁说他不痛了?
他现在浑身上下又痛又痒,别提多折磨人了好吗?
“来来来,你看你看,走近些来看。”
魏思华真是被气着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自己的脸:“你看看老子的眼睛,是不是一片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