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暖宝点点头,显然是把魏思华的话放到心上了。
想了好一会儿,才问:“他跟风月国朝廷的关系如何?
前段时间我们在风月国的眼线来了消息,说是他被新帝秦天派来的人带回皇城了。”
“有这事儿?”
魏思华听言,皱紧眉头:“据我了解,新帝秦天一直瞧不上他,觉得他没有威胁。
风月国朝廷的那些人对他也不算尊重,认为他除了吃喝享乐,精通一些诗词歌赋外,一无是处。
当然了,这些消息我是听别人说的,并非秦致远亲口相告。
只是我离开礼县的时候,他曾为我践行。
席间酒过三巡时,他迷迷糊糊说了句什么……容我想想,他说了什么来着?
哦!他说,人活一世不容易,为什么要逼他?
他只是想护住妻妾儿女,怎么就这么难?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后来他夫人过来扶他,我也就没问。
如今想想……”
魏思华深深看了暖宝一眼,问道:“你说,他是不是酒后吐真言了?
用他妻妾儿女来威胁他,逼迫他的人,会不会是新帝秦天?
否则,他不争不抢的,就好好在礼县里过自己的小日子,那秦天为什么要派人把他带走?”
说到这,魏思华又摇摇头:“也不对!如果秦致远对秦天根本构不成威胁,也不受风月国朝廷待见,那秦天威胁他作甚?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秦天去逼迫的?”
“你说呢?”
暖宝垂眸看向桌上的小荷包,淡淡问了句。
魏思华见状,茅塞顿开:“是玉米粒!”
“很有可能。”
暖宝点头:“如果你当时没有听错,那就说明秦致远一家在风月国并不安全。
再结合风月国那边传回来的消息,秦天很有可能就是逼迫秦致远的人。
他为什么铲除了那么多的皇室血脉,却偏偏留下秦致远?将人留下后,又为什么要逼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