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根本不敢躲闪,生怕一躲闪,蜀国皇帝就疑心了。
她只能眨巴着大眼睛直面蜀国皇帝,开始胡说八道:“您不知道,他们仨最近麻烦大了。
二皇伯和六皇叔不知道干了什么事情,惹伯娘跟婶婶生气了,闹了好几天。
我爹爹为了开导他们,请他们去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一宿都没回来。
然后……然后我娘亲也生气了,所以她不让我爹爹和二皇伯六皇叔靠近我。
他们没法靠近我,自然就不能来看您了。”
“原来如此。”
蜀国皇帝觉得有点离谱,可暂时又没发现什么疑点。
毕竟他家那三个兄弟是什么德性,他也清楚。
于是,只能又问:“那你皇伯娘和太子哥哥呢?他们怎么也没来?”
“都忙呀!”
见自己方才的胡说八道没被拆穿,暖宝更有底气了:“皇伯娘乃后宫之主,自然要顾好后宫。
太子哥哥更不用说了,您在这里养伤,他不得处理政务?
昨天我去看他时,他桌上的奏折都堆满了!”
“嗯,真是辛苦他们母子了。”
蜀国皇帝点头,又道:“暖宝啊,你看看皇伯伯这身体是不是恢复得不错?
要不你让皇伯伯出去吧,皇伯伯觉得自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你放心,皇伯伯出去以后,肯定不会让自己太劳累,就批批折子。”
暖宝摇头:“皇伯伯,不是我不让您出去,是干爷爷和干外祖母不肯松口啊。
要不这样,您先征得两位神医的意见再说,如何?”
蜀国皇帝不甘心,商量道:“那你帮皇伯伯送点奏折进来,皇伯伯不出去了,这总可以吧?”
暖宝继续摇头:“不行哦,您不能用脑过度。”
蜀国皇帝:“你把你二哥叫来,让他进来陪我下下棋,给我弹弹琴!”
暖宝:“二哥要参加科举,现下忙着看……”
“哎?暖宝姐,你在啊。”
暖宝话还没说完,魏瑾贤就回来了。
刚跟暖宝打完招呼,他就拎着竹篓过来,把竹篓里还带着泥巴的草药拿出来,往蜀国皇帝怀里一丢。
还笑呵呵问:“父皇,这是儿臣今日挖的草药,您看多新鲜啊。”
泥巴湿润,草药上也带着水珠。
魏瑾贤就这样把草药丢到蜀国皇帝怀里,不仅弄脏了蜀国皇帝的衣裳,还把水珠都甩到蜀国皇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