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都是男子,年纪也差不多,应该更能聊得来。”
秦致远听言,笑着摇了摇头:“好妹妹,你也太瞧得起我了。
哪怕是现在,我在风月国都如履薄冰,更别提是多年以前。
十年了,不算上这次来蜀国,我去得最远的地方,就是距离永安城五百里远的礼县。
而现在你能看到我,完全是因为我年前当了翻译立了功。
所以啊,秦天才会给我一次暂时离开风月国的机会儿。
至于去北国?想都不要想!”
说罢,秦致远又道:“再说了,北国人是什么德性,你不是不知道。
我怎么能确定那个司空是好人?
万一他野心勃勃,残暴嗜血,我去找他,岂不是羊入虎口?”
暖宝微微挑眉:“按你这么说,你觉得司空是虎,我是羊咯?
要不然你这头羊怎么敢进我的圈?”
“嗐,讲这些咯。”
秦致远有点不好意思,摆摆手道:“你可不是羊啊,你比司空狠多啦!
你看看那个司空,他连媳妇儿和孩子都被你攥在手里,你可真牛批。”
“所以呢?”
暖宝又逗他,笑道:“之前以为我是羊,现在发现我比虎更虎,你后悔了吗?
要知道,我连司空的媳妇儿和孩子都能攥着,未必不能攥着你的媳妇儿孩子。”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啦!”
秦致远是一点都不怕,耸耸肩道:“我已经从你这里得到太多消息了,不是吗?
不管你是羊还是虎,我这个小白兔,都只能成为你的‘小弟’!”
暖宝:“……”
她嘴角抽搐了两下,差点没吐出来。
——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