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喜欢的量,不足以让他舍弃他的功名利益、他的亲情、他的事业。
“晏漠寒,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戳着你鼻子骂,就代表我心里还有你?”
晏漠寒不作声。
只静静地看着她。
他是真的觉得,裴知夏还是喜欢他的。
裴知夏笑了笑。
“晏漠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去过那个墓,就是那个曾经喜欢过你的裴知夏的墓!”
“那个喜欢你的裴知夏,在你抱起乔佳宁决绝离开那一刻,已经死了!”
裴知夏眼里脸上,都带着笑。
但这笑,凉薄绝情、没一点温度。
晏漠寒心脏像是停了呼吸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现在这个裴知夏,可能会喜欢上别的男人,但独独,不会喜欢晏漠寒!”
晏漠寒浑身的血液似是凝住。
他满目哀伤地,看着裴知夏。
裴知夏对他笑了笑。
这会,笑意灿烂,小小的酒窝漾满甜蜜。
“晏漠寒,我现在过得很幸福,但这些,和你无关。”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晏总,别再来了,没用,也没意义!”
晏漠寒深深看她一眼,收起宝石,起身离开。
接下来两天,裴知夏忙得脚不沾地。
这天中午,她收到一个大大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件国风的晚礼服。
她呆了一下,才想起来,今天晚上,要陪她爸去参加游艇派对。
她拨通乔晚庭的电话。
乔晚庭总是第一时间接起来,“宝贝,收到礼服了吗?”
裴知夏嗯了一声,“爸你几点来接我?”
乔晚庭道。
“朗言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