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曾经是等待的那个人,太明白那种从玻璃渣里找点糖碎来自我安慰的日子多难熬了。
所以,她劝晏漠寒回头是岸。
晏漠寒不吱声,和她一起进了电梯。
裴知夏有点闹心,出电梯时,她委婉地问他。
“晏漠寒,你受了伤,若不还是早点回家休息?这顿饭,我改天再请。”
晏漠寒却已经迅速调整好心情。
“不用,你订那家餐厅听说很多好评,我早就想去尝尝。”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晏氏大总裁呢,首先情绪调节这块,就足够快且稳定。
裴知夏认真看他一眼,很难想象,几分钟前,他还在抱怨他的花受到区别对等。
裴知夏点点头。
“那就走吧,定位我发刘哥了。”
晏漠寒本想提议坐一辆车去就好,但想想裴知夏刚刚的态度,他便作罢。
俩人六点多到的餐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幸好裴知夏提前订了包间。
姿客领着他俩进了包间,然后问。
“裴小姐,你们要喝功夫茶吗?”
裴知夏看看晏漠寒,他是客,他作主。
“喝吧,要青柑普洱。“
姿客应了声好,很快退了出去。
裴知夏不懂茶,便问他。
“你不是更喜欢喝咖啡吗?”
晏漠寒和她在沙发上坐下。
“这一年,喝茶多。”
这一年,他经常失眠,咖啡喝得越来越小。
而爷爷也曾说他,戾气太重,多喝茶,修修心性。
最开始,他老爷子在胡扯。
但喝着喝着,便有点上瘾。
而喝茶的时候,浮躁的心情,确实会变宁不少。
裴知夏哦了一声,没有追问缘由。
姿客很快把茶叶和茶具送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