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却胃口很好的样子,吃了不少鱼,鸡也吃了不少。
“嗯,这招牌鸡果然名不虚传,晏漠寒,你吃一点试试。”
晏漠寒还气着呢。
“我的事,你不是不管?”
裴知夏仍是那抹刺眼的笑意,把鸡又转回自己面前。
“意思一下,虚情假意,你懂的!”
俩小酒窝看着甜美,殊不知全是暗箭。
晏漠寒快要被她气疯,却无法发作,干脆把筷子一放,起身到沙发那边,喝功夫茶静心养神。
他极力压抑着怒火和妒意,告诉自己,她就是故意气他,才和他哥串通起来演了这一出。
大师说他静不下心来,是因为太在意。
那不是废话吗?
如果他不在意了,何必找那个狗屁大师?
可很显然,裴知夏就是他的劫。
就算找了大师,这劫,仍旧躲不了逃不掉!
大师后来又说,让他放手就能得到其他一切。
可如果没了她,得到其他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晏漠寒喝了两杯茶,火气终于消了一些。
抬头看向饭桌那边,那个气得他差点掀桌的罪魁祸首,却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蚝。
手边的碟子里,放了一堆蚝壳。
他本不想管她,可她那身体,不管不行。
他起身,回到饭桌前坐下。
把剩下半碟生蚝端过来,放到手边。
“知夏,医生不是说了,让你少吃海鲜?”
裴知夏歪头,似笑非笑看着他。
“晏漠寒,生蚝补肾,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晏漠寒磨了磨牙,把那一碟同样吃了半碟的鸡放她面前。
“吃鸡吧你!”
裴知夏打了个饱嗝,放下筷子。